小黑看來一夜沒睡,兩眼佈滿血絲瞪著我。他結實的雙臂被鐵鍊緊扯在刑架兩側,跪在鐵蒺藜上一整夜他整個小腿看來血肉模糊成一片。那根直徑十公分,佈滿各種突起的金屬棒仍舊深深地插入小黑的肛門超過二十公分,還有一些半凝結的血塊掛在上面,小黑只能盡力起身子以免金屬棒更加深入。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而他粗大的陰莖也仍倔強地勃起著,掙紮勃起的陰莖在金屬套中漲成了紫色,套子的邊沿已經嵌進陰莖的海綿體內,附近的血管一根根清晰的暴露著,因為刑具的拘禁而使龜頭充血變成了紫紅色。銲死在冠狀溝上的鋼環連接著重達五公斤的鉛塊,就這樣懸垂在半空中,龜頭環則是透過鐵鍊緊緊地扯住壯碩胸肌上的兩個乳環。兩顆高爾夫球大小的睪丸則被特製鐵夾擠成了深紫色。 小黑背後還有著三條沈重鐵鍊深深地嵌在他的厚實背肌上,連住他胸肌兩側的鋼環,蠻橫地迫使他的胸肌不由自主的稱開。而最粗大的兩條鐵鍊則依舊穿了少年的鎖骨連在刑架的上方。然而在這昨晚一整夜中,每隔三十分鐘他陰莖上的金屬套便會帶給他長達三十分鐘的電擊和震動,電流由強到弱,再由弱到強,然後配合肛門裡的金屬棒一起放出電流。除了無盡的痛苦之外,同時將這強壯的男孩帶往快感的最高潮。 但殘酷的是,他馬眼裡的那根鉛筆粗的鐵桿,徹底地深入他的尿道並且銲死在其中,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從哪兒排出,當然也包括了昨晚強灌進去的辣椒水和持續湧出的精液。 我撫摸著小黑那毫無贅肉,結實堅硬的八塊腹肌,細細感受蘊藏在肌肉下的年輕活力與那鼓漲的痛楚。 「很漲吧?」我狠狠地揍在他的下腹部。 黝黑的少年咬緊牙關撐住了這一下,我接著用電擊器在他強壯的胸腹之間遊走起來,隨著強烈的電流不斷襲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扭動著,青筋從渾身肌肉上暴出,堅毅的臉龐漲成豬肝色,痛苦的汗水也從英挺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但是他還是不吭一聲。 我拿出準備在一旁燒得通紅的鐵錐,硬生生地紮進他粗壯結實的手臂,一面旋轉一面緩緩插入鐵錐直到沒入至柄,小黑的嘴唇咬得滿是鮮血,渾身的肌肉不停地顫抖。 抽出鐵錐,我看著喘息不已的少年說:「聞到烤肉的味道沒?這時候一定要趁熱調味才行,對不對?」 我將長鐵釘沾滿了一種赤紅的液體,微笑著解釋:「這是用醋調和的辣椒粉。」 接著將鐵釘深深地插進他還冒著煙的傷口,痛苦瞬間從他緊繃的二頭肌擴散到全身;小黑終於爆出淒厲的慘叫,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少年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了頂點彷彿用盡全力來抵抗另一根紅熾鐵錐的插入,然而鐵錐還是破開了他壯碩的三角肌從後面穿出。我索性將所有的長鐵釘也加以火烤,配上那些辣椒粉,應該可以增添不少樂趣。當第二十根鐵釘插入小黑的上臂時,他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無助地喘息;但是小黑的眼神依舊倔強,他狠狠地瞪著我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我其實不能瞭解為什麼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就有著如此強韌的靈魂和那彷彿永不屈服的意志力。 我笑著:「好眼神!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我把數百根長達二十公分的鋼針攤在這黝黑男孩的眼前,興奮地發覺他眼底閃過的一絲恐懼,然後抽出一根,在他強壯的身體上刮動著。然後緩緩地從側面插進小黑碩大結實的胸肌,我愉悅地觀賞著小黑皺緊的眉宇,緊咬的下顎和身上混著血絲的汗水。再抽出另一根鋼針,慢慢而使勁地插進小黑粗壯緊繃的手臂,而下一根則穿透了他厚實的肩膀。 小黑痛苦地仰頭呻吟,鋼針接著刺進了少年強壯的手臂和胸膛,他仰著頭嚎叫著,一根閃著亮光的鋼針又紮向他的腋下,直刺到骨頭縫裏,劇烈的疼痛使他渾身肌肉在不停的抽搐。 2. 但我毫不猶豫地繼續將鋼針紮進小黑的手指,小黑發出慘烈的哀嚎,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不可抗拒的刺激小黑的中樞痛感神經。一根接著一根地,插進他的手指,緩慢地將鋼針插入小黑的指甲縫中,看著他號叫,在痛苦中扭動。隨後,用這些針作槓杆,慢慢地將指甲與嫩肉分離開。 我想最痛苦應該是捏著黝黑少年的碩大生殖器,用鋼針進行穿刺。小黑痛得死去活來,瘋狂地嚎叫著、顫抖著,持續的疼痛沒有間斷,一次比一次還要強烈。酷刑持續著,直到我把少年精壯的身軀都插滿了鋼針。 小黑滿是汗水的黝黑肌肉在燈光下發出健康誘人的光澤,我緩緩地撫摸著他寬厚的胸膛,撩動那些鋼針的尾端,然後在拿了鹽巴使勁地搓揉男孩滿是傷痕的身體,接著舔舐吸吮著小黑每一處的傷口,讓他痛苦直衝腦門,卻又忍不住發出痛苦與愉悅交雜的呻吟。 生不如死的這個大男孩渾身敏感的部位都被紮刺過鋼針,而我感受他每一分一毫的痛楚作為我的能量,鞭打的快感、鋼針刺進少年肌肉裏的快感、當他的生殖器在我手淫下抽搐抖動射精時,再將鋼針紮進睾丸裏的快感,每一次的施刑都得要仔細的觀察和欣賞小黑輪廓分明臉上那極度痛苦的表情。 我幾乎沒法想像如果沒有血蟲的詛咒,人要怎麼樣承受這樣的痛苦而不當場死去過去。當然,要不是小黑身種血蟲,他又怎麼能像現在這樣惡狠狠地瞪著我,可他卻不知道,我就是愛他的不馴。那所有的痛苦終將變成餵養我的能量,而距離我掙脫這副軀殼,重新降臨人世的時間也將越來越近。 超過九十根以上的長鐵釘現在深深地釘在小黑結實的四肢,並且銲死在裡面,而他的胸肌與腹肌則是被我從側面插入了那些二十公分長的鋼針,我想數目應該在七十上下。而每半個小時一次的電擊折磨也是深具效果,小黑也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我將他兩條手臂由刑架上解下,那上面至少釘了四十來根長釘,燒黏在肌肉中。他整個人無力地往前一倒,全身的重量瞬間集中在穿過鎖骨的鐵鍊上,小黑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痛苦不堪。接著電擊再度開始,他壯碩的身軀激烈地晃動著,不停地拉扯著他的鎖骨。電流越來越強,少年的下體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而冠狀溝下的鉛塊也隨之劇烈搖擺,帶給他更大的痛苦,他的龜頭漲成深紫色,但還是沒有一滴液體流出來。 「看起來很痛的樣子。」我的手指從他的鎖骨一路遊移到他的手臂。 「我允許你把馬眼裡的鐵桿拔掉。不過……,你得靠自己。」 小黑看來精神一振,使盡全力地起手臂,不過他那滿是碩大肌肉的雙臂,現在卻是重若千斤,看來每一分移動都伴隨著無比的痛楚,而小黑的努力只維持到第二次電擊開始。 「求我。」 「求你,主人」他經過極大的忍耐才講出了這句話。 我拔出一柄小刀,硬生生地從鐵桿插進小黑的馬眼,小黑瘋狂地嘶吼著,我緩緩地轉動刀柄,將鐵桿前端剝離他的尿道,我停下動作,享受小黑痛苦哀求的神情。接著我猛力一扯,將鐵桿拔出三分之二,我很確定鐵桿已經整個撕開他的尿道,可是我不但不完全拔出,還將鐵桿塞了回去,甚至更加深入。 接著我打開了電擊器的開關,並且將電流調到最大,劇烈的電流由小黑陰莖上的金屬套和肛門裡的金屬棒傳到他全身每一處,小黑的哀嚎和電流的霹哩作響似乎在比較誰的聲音比較嘹亮。隨著高潮的來到,「碰」的一聲,鐵桿從少年的尿道中射出,伴隨著大量的膿血、碎肉、精液和尿液,一次又一次濺滿了整間屋子。 3. 我端起小黑那輪廓分明的臉龐,他的原住民血統在剛硬的線條上表露無遺,黝黑的皮膚則因為痛苦而失去了血色,斗大的汗珠像是竄流的水蛇滑過整個臉龐,然而在那幾近渙散的眼神中,我還是可以找到那一絲的不屈。 在過去七十二小時的酷刑中,小黑所承受與釋放的痛苦是我僅見的強大。血蟲在植入人體之後會破壞神經的防禦機制,這些奴隸再也不會因為承受過多的痛苦而昏厥暈眩,他會清醒地感受施加在他身體與精神上的每一絲痛楚。而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從一名奴隸上榨取夠多的痛苦作為我的能量。 而血蟲的另一個功用則是修補身體所承受的損傷,我能夠輕易地控制血蟲活動的頻率來決定,迅速或緩慢地治療奴隸身上的任何傷口與破損。我可以碾碎奴隸的每一根骨頭,並在下一瞬間將他全部修復。 但是,這沒有任何意義,血蟲雖然能夠擴大人類能承受痛苦的極限,但是人類本身脆弱的靈魂卻不行。太多血奴(身種血蟲的奴隸)在承受過多酷刑時,連他的神智與靈魂也被一併粉碎,他也許會哀嚎,但卻永遠失去了神智。 簡單地說,瘋了。我消耗了大量的奴隸和時間才明白這件事情,人類真是一種可悲而脆弱的生物。 但是小黑不同,他有著罕見的強韌靈魂與意志力,在這個物質腐化人類的時代,他的韌性與毅力超乎我的想像。 我決定好好地珍惜他,因為我對他產生了無比的好奇。 所以我侵入他的心靈,來探索這個十七歲少年的過去。 小黑幼年的記憶在一個寒冷的冬天開始,他的母親遺棄了他和年幼的弟弟;而少年背著他的弟弟在山路中行走,直到雙雙昏倒在路旁。小黑最後在一間孤兒院中醒來,他的弟弟雖然也一起獲救,卻因為高燒而從此失去說話的能力。那年小黑五歲,他的弟弟小虎才三歲半。 處在島嶼南部的山區裡,孤兒院的日子並不好過,而上學唸書更像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夢想。小黑並不特別頑皮,但是他卻是個十分倔強的孩子,而且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欺負他弟弟。 而嚴肅古板的院長總是以體罰來維持嚴格的紀律,尤其對小黑這樣倔強的男孩百般挑剔,動輒對他施以跑步、蛙跳或伏地挺身等體罰,而小黑蠻牛般的脾氣,就是咬緊牙關也不肯示弱。 到了小黑十六歲那年,長期的體罰和鍛鍊讓有著原住民的血統的小黑比起一般山地孩子還要更加黝黑,而他黑炭般的身軀結實緊緻,像是黑豹般勻稱光滑;他有著深雋的輪廓和剛硬的線條,配上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雖然稱不上俊美,但卻極有個性。那年小虎才十四歲,比起小黑那樣的木炭黑,小虎有著漂亮的小麥色肌膚,而他大而明亮的眼睛配上同樣鮮明的輪廓,小虎足以配得上是山地美少年的榮銜。 但是小虎的俊美卻給他惹上巨大的麻煩。院長找來的新守衛不光是想盡辦法欺凌這些院童之外,他對於俊美的少年有著可怕的慾望。守衛企圖強硬地侵犯小虎,卻被小虎失手打死,小黑為了保護弟弟決定替他頂罪並且逃離了孤兒院。 倉皇狼狽的小黑一個人在深夜的山路上狂奔著,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是不停著逃跑。而一位路過的卡車司機卻停下了車,詢問起男孩夜奔的理由,小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卡車司機還是好心地把小黑載往山下。 在路途上的閒聊中,看似親切的司機給了無家可歸的小黑一項提議,推薦他去海邊的工地打些零工,好歹也有東西可吃、地方可住。小黑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就決定照著這個名為阿山的卡車司機的話去做。 4. 開了好一段距離才到了這個有些隱蔽的海邊,阿山把小黑帶進了工地的宿舍,一進宿舍就是汗味和男人的體味外加撲鼻的酒味,原來二十幾個工人正在喝酒吃宵夜。阿山把小黑介紹給這些粗豪的大漢們,並且把他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這些工人便開始熱情地招待小黑。 但是當工頭老大走進來時,著實是把小黑這個鄉下孩子嚇了一跳。光頭有著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身材,強壯的肌肉一塊塊疊在魁梧的身體上,紅褐色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芒,年紀大概四十歲出頭,精赤的上半身佈滿了鬼怪的刺青。 他摸了摸光滑的頭頂:「哈哈,嚇壞小弟弟了…」光頭趕緊找了件背心穿上,又對小黑露出友善的微笑。 在大家熱情的招待之下,小黑漸漸放下了戒心,而且隨著酒越喝越多,小黑就把發生的經過通通告訴了光頭和其他的工人們。 然而在小黑酒酣耳熱的微醺之際,一個工人從屋外牽進了一隻棕色的大狗,足足有半人高。而那些工人居然開始拉下褲子,把陰莖塞進那狗的嘴裡,讓大狗替他口交;也有的人則把陰莖從大狗的肛門裡捅進去,開始不停地抽插,一群人便繞著那隻大狗玩了起來。 小黑正在錯愕之際,光頭就把小黑拉進了後面的房間。「小鬼,該是我們玩玩的時候了」光頭露出一種淫邪的笑容和冷酷無比的眼神。 這時小黑的酒才嚇醒了一半:「你想幹什麼?」但光頭一拳狠狠地揍在小黑的肚子上,男孩痛得跪倒在地板,連晚上剛吃進去的宵夜都吐了出來。 光頭熟練地從牆上拿下一條粗繩,將小黑雙手反縛,然後繞過他的鎖骨和脅下,撐出小黑略略成形的胸肌和兩顆黝黑乳頭。光頭毫不理會小黑的掙扎,粗糙的大手在小黑光滑的肌膚來回遊走,使勁地捏著小黑褐色的乳頭,勾勒著他胸肌的形狀,拍打著結實的手臂和平坦的小腹,感受小黑因為運動而充滿彈性的肌肉。 光頭仔細地打量著小黑精實黝黑的身體,成束的肌肉充滿了年輕的活力,勻稱結實的肌肉表現出完美的曲線,而後頭則露出了結實渾圓的臀部。他摸著小黑的短勁的小平頭和酷勁的臉龐,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難得阿山帶來這麼好的貨色,我實在不忍心讓你走,就留下當我們大家的寵物吧,剛好可以跟阿龍湊成一對。」 「我保證接下來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會讓你大開眼界唷,哈哈~」光頭用腳踩著躺在地上的小黑,感受這奴隸男孩的肌肉彈性。 然後拿起皮鞭,猛力抽打著小黑的胸膛及腹肌,並且揉捏著他的乳頭,讓小黑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光頭踐踏著小黑的胸肌,讓他性格的臉龐在腳板的擠壓下變形。 5. 光頭讓小黑像球一樣地在他腳下來回滾動,皮鞭抽過男孩的臉龐,然後用力地抽在他略略成形的六塊腹肌上頭。小黑的身體因為痛苦不停地翻覆,張大的嘴中露出潔白有力的牙齒。光頭踩住小黑的腹部。再無情地踐踏著男孩青澀的生殖器,來回搓揉著,小黑痛苦地夾起雙腿,因強忍痛楚而發白的表情更是令光頭興奮不已。 但是小黑心裡只想著,他絕對不可以求饒示弱,他曾經和小虎一起立下誓言,不管被怎樣欺負他們都絕不示弱,絕不低頭。 「好傢伙!裝硬漢呀?」光頭粗暴地拉起小黑身上的繩子,把他掛在半空中的鐵鉤上。光頭繼續揉捏著小黑的乳頭,黝黑的乳頭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乾般紅腫發漲。光頭拿起嘴邊的香煙燒燙著小黑堅挺的乳頭,男孩濃密的眉頭緊皺,痛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卻仍不肯求饒。 接著光頭再拿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小黑,當那具有銳角的皮鞭打在身上時,小黑結實的肌肉發出反射性的顫抖,僅管黝黑光滑的皮膚開始滲出血液,但是小黑咬緊牙關不哼一聲。 「看你能倔強到什麼時候!」光頭更加用力地鞭打著小黑粗壯的手臂和結實的胸肌,小黑的沈默彷彿引起了光頭的興趣,他更加用力地抽打著小黑,打到他皮開肉綻,一道又一道的可怕傷痕撕裂了男孩的身體,鮮血染滿了全身,粗韌皮鞭的鞭打彷彿要將小黑整個人扯碎一般,令他嚐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就在男孩快要承受不了更多痛苦的時候,光頭停下了殘酷的鞭刑。他將手指沾滿潤滑油,熟練地愛撫著小黑敏感的龜頭,很快地才十六歲的小黑便起了生理反應。光頭很滿意地玩弄著小黑通紅顫抖的大屌,在光頭的玩弄下,小黑發出自己也難以相信的愉悅叫聲。 光頭一面上下搓弄著男孩挺立的大屌,一面狠狠地毆打他的腹部或大力拍打男孩的腹肌,讓小黑在痛苦中感受無上的快感,很快地年輕的男孩連羞恥感也被暫時忘記了。 光頭繼續把玩著小黑昂然而立的肉棒,上下搓弄著,直到它完全堅挺,滲出透明的液體。光頭拿了一條細皮索,先從根部紮住,然後繞過兩棵高爾夫球般大的睪丸,在陰莖底部打了一個結。 小黑的陰莖漲得通紅,足足有十五公分以上,而充血因為繩結無法消退;彷彿男孩現下的縮影,雖然被種種束縛所拘禁,但仍然展現出充滿活力的青春身軀。 光頭又拿出兩個一公斤重的鐵塊綁在繩結上,小黑感到陰莖幾乎要斷掉似地,發出痛苦的悶哼,光頭蹲在他的腳邊,欣賞著幅陰莖健身的畫面,不時用鞭柄拍打小黑的大屌來增加男孩的痛苦,並且愛撫著小黑結實的大腿肌肉,兩塊四頭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光頭拍打著他的肌肉,發出清脆的聲響,光頭似乎非常滿意這個小孤兒結實的身體。 6. 光頭邪笑著把重達五公斤的啞鈴綁在小黑的睪丸上,年僅十六歲的小黑不由自主地哀鳴著,大口的喘息著。男孩的額頭痛苦地緊皺,脖子後仰拉出肌肉的線條,胸肌和腹肌不住地起伏緊繃,光頭則是興奮地用鞭子抽打著小黑結實的上半身,留下一道道殷紅的傷痕。 扯下了小黑身上的繩子,光頭把小黑用鐵鍊成大字形吊在鐵架上。而小黑滿是汗水的黝黑肌肉在燈光下發出健康誘人的光澤。光頭緩緩地撫摸著小黑結實的胸膛,粗糙的大手沾滿了鹽巴使勁地搓揉小黑滿是傷痕的身體,接著舔舐吸吮著小黑每一處的傷口,讓他痛苦直衝腦門,卻又忍不住發出痛苦與愉悅交雜的呻吟。 光頭滿是厚繭的大手在小黑精實的身上遊走著,隨著他溼潤淫舌的下移,光頭的大手也移到小黑渾圓結實的臀部,光頭張口含住小黑的碩大陽物,開始猛力吸啜,而手指也伸向小黑未經人事的後門。一隻、兩隻、三隻,小黑全身的肌肉因痛苦而緊繃扭曲,驀地,光頭將整隻手都插進了小黑的體內,小黑承受不住這種痛苦和光頭熟練的舌功,不由自主地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光頭的嘴裡。 光頭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他拉著小黑的頭髮用力強吻著那個無助的少年,把所有的精液和腥臭的口水一併度進小黑的嘴裡,然後強迫他吞嚥下去。而光頭這個年逾四十的中年男子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油亮的紅褐色肌肉閃著詭異的光芒,而他長達二十二公分的大屌,在左右兩側各有兩顆彈珠大小的突起,龜頭的下方也有一顆突起,五顆入珠的巨屌,像蟒蛇般蠕動著,而泛紅的龜頭上竟然有著骷髏形狀的刺青。 小黑感到光頭用那根大屌頂著他的睪丸,那是根粗若球棒的巨屌。光頭緩緩地伸進小黑狹窄的洞口,小黑咬緊牙根,痛苦地皺起眉頭。光頭興奮地笑著,然後使勁地插入小黑年少的體內。 「啊~~!啊~~!」光頭的巨屌實在太過龐大,每一抽動,就讓小黑感到幾乎被撕裂的痛苦,五顆肉瘤狀的入珠摧殘著他飽經折磨的洞口。光頭將巨蟒完全深入,在淒慘的嘶喊中玩弄著小黑因繩結而無法消退的碩大陽具。光頭更加賣力地抽動著,欣賞小黑痛不欲生的神情。 光頭興奮到整個光禿的頭頂都泛著紅色,大屌隨前進的左右擺動搗進穴內每個刺激點,他就像野獸般本能地發出激烈的狂叫聲,結實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搖晃起伏。殘酷的折磨彷彿永無止盡,小黑全身的肌肉緊繃顫抖著,緊咬著牙關強忍住痛苦與巨大的刺激感,一下一下的扯裂開的傷口,痛澈心肺。 痛苦彌漫在脊椎骨附近,直沖腦門,清楚的感覺到那一下下的衝擊扯裂著細小的傷口。滿是傷口的內壁,撕扯開了的括約肌,骨與肉一起被擠壓的快要支離破碎,然而小黑在極度痛楚中卻又有著無比快感。 在連續的抽送凌虐後,那血管揪結的陰莖上掛著一絲絲的血絲,光頭粗如鐵柱的手臂緊緊錮著小黑的身體,然後爆發般地射了出來。看著小黑痛苦不已的神情,光頭更加愉悅,一次又一次,肏到小黑遍體鱗傷地掛在那兒才停了下來。 7. 接著光頭把滿身是傷的男孩丟回了工寮的大廳中,小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抬起頭才發現之前和其他工人口交的大狗並不是真的狗,而是一個有著紅黑色皮膚的高大少年,看他粗豪的臉龐似乎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健壯的肌肉上卻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和一整條張牙舞爪的青龍刺青,而他強壯的四肢與脖子上都戴著鋼製的手銬、腳鐐和項圈。 更令小黑吃驚的是,那個壯碩的十九歲少年的龜頭與乳頭上都穿著亮晃晃的金屬環,而且還有較細的鐵鍊連著那三個鋼環,讓少年的龜頭與乳頭不由自主地扯緊在一塊;小黑一開始無法想像那會多麼的疼痛,直到他也被迫穿上相同的鋼環。 「爽不爽啊?阿龍?」 「阿龍,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招式了嗎?」 「你看他的洨都流出來了,真他媽的夠賤啊,哈哈。」 工人們一邊取笑羞辱著那個大男孩,一邊玩弄著他。那個叫做阿龍的少年滿頭滿臉都是白濁的精液,而一根粗黑的陰莖深插在他的喉嚨裡,不停地抽動著,而金屬製的口撐上則流滿了精液和口水;背後的兩個工人則是掏著他們的陰莖一起捅進阿龍的洞口,那個被徹底撐大的肛門不時流出混著血絲的精液,看著小黑心驚膽跳。 其他的人則是不時套弄著阿龍的碩大陰莖,少年的大屌整個被皮繩一圈又一圈地緊緊紮住,活像是一頭被囚禁的野獸。還有人拿著細柳條抽打阿龍腫脹的生殖器,然後用力拍打綁在他睪丸上的鐵塊,而另一隻手則猛力拉扯連著乳頭環與龜頭環的鐵鍊,每一下拉扯或抽打,阿龍渾身的肌肉都會反射性地顫抖著,而少年痛苦與極力忍耐的表情,則在小黑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然而不管這些殘酷的工人們如何凌虐,他們就是不讓阿龍那漲成紫色,青筋糾結的十八公分大屌成功射精,每當阿龍快要射出來時,工人就用香菸去燙他結實的背部或手臂,或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他身上,阻斷他射精的感覺。 而小黑一被丟進大廳裡,所有的人都瞬間露出貪婪無比的表情,小黑馬上知道自己將會和那個叫做阿龍的大男孩一樣,成為他們洩慾蹂躪的玩具,但是他想著和小虎的誓言,咬緊牙關絕不低頭。 超過二十五個工人在這天夜裡輪番蹂躪著小黑,但是男孩究竟被雞姦了幾次,連他自己也都不清楚,小黑只知道他唯一一次發出慘叫,就是當那些工人拿起打火機燒燎他的陰莖時,他實在承受不住而長嚎一聲接著就暈了過去。 但是那些豺狼般的魔鬼絲毫沒有放過小黑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痛醒與昏厥,小黑逐漸麻木的身體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 8. 第二天,小黑在冰冷的水柱衝擊下蘇醒過來,驚慌的男孩只是拼命想躲避強力的水柱,但是小黑這才發現自己不過是隻關在鐵籠裡的寵物,狹小的鐵籠裡根本躲無可躲,而男孩結實的四肢也全部鎖上了鐵鍊與鐐銬,尤其是項圈上的細鍊更是延伸到了鐵籠之外,握在光頭的手上。 水柱一邊沖掉小黑身上乾涸的精液、血跡和莫名的穢物,但也沖得早就遍體鱗傷的小黑渾身發疼,好些就要結痂的傷口又重新裂了開來。然而小黑雖然有些害怕,但他還是狠狠地瞪著光頭,他要讓那個變態的混蛋知道他絕對沒有這麼容易就範。 光頭看著小黑倔強的神情,卻露出不屑的冷笑,他把一盆飯菜丟進了鐵籠裡,而小黑只是動也不動地瞪著光頭。 光頭眉毛一揚,殘酷的冷笑跟著擴大,他隨手拿起腰間的短棍就插進鐵籠裡,光頭一手緊扯著小黑項圈上的鐵鍊讓男孩無處可躲,另一手的短棍卻發著可怕的藍光戳在小黑黝黑的身體上。隨著霹哩作響的藍色電花,小黑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嚎叫,光頭拿著電擊棍在男孩結實的身上遊走,電擊他的乳頭、腋下和腹部,一邊看著小黑掙扎慘叫的模樣,一邊愉快地大笑。 「老大,一早就這麼好興致?」 「聽這小騷貨叫成這樣,我都硬起來了,放他出來讓我們爽一下吧~哈哈哈。」幾個工人被小黑的哀嚎吸引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對這幅美少年受難圖評論了起來。 光頭笑著將電擊棍靠上小黑碩大黝黑的老二,又是一陣陣的電花,強烈的電流與疼痛從男孩深色的龜頭蔓延到全身,小黑發出淒厲的哀鳴,他渾身的肌肉都隨著電流扭曲痙攣,用盡全副的力氣在抵抗這樣的痛楚,但小黑的陰莖卻是越電越堅挺而且腫脹發紫。 光頭扯緊了小黑的項圈,讓男孩的臉龐不由自主地貼上鐵籠的欄杆,淫笑著說:「這麼快就懂得享受,你果然滿有潛力的嘛,哈哈哈~」 光頭邊說還邊用電擊棍拍打小黑勃起的陰莖,受盡羞辱的男孩只能閉上眼睛,用力咬緊下唇,不願再發出任何求饒的哀鳴。 光頭開口道:「不管你聽不聽話,我都有辦法整治你,但是你這小鬼最好不要想跑,那些警察說不定比我還狠呢,而且如果你跑了,我們只好上山去找你那寶貝弟弟來代替你……」 「你敢!」原本已經痛得說不出話的小黑,聽到他們居然想對小虎下手,不知從哪來的蠻力掙脫了項圈上的細練,整個人撲上了鐵籠邊,那眼神彷彿要將光頭生吞活剝,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光頭早就不知道會死上幾遍了。 其他工人被小黑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住了,光頭也停下了手上的電擊棍。這殘忍的流氓收起了笑容,對著旁邊一陣怒吼:「我肏你媽的!阿龍你給我過來,把地上的飯菜塞進那個小鬼的屁眼裡,要是少了一粒飯,你就給我等著!」接著便怒氣沖沖地走了。 9. 小黑這時才注意到,昨夜飽受凌虐的少年阿龍正背著好幾袋水泥在烈日下揮汗工作,阿龍默默地把水泥袋放好,低著頭走了過來,他就和小黑一樣一絲不掛,只有手腳上的金屬鐐鍊和繫在腰間和胯間的黑色皮帶,而阿龍胸前的細鐵鍊似乎也放長了一些,不再緊扯著他的乳頭環與龜頭環。 阿龍在鐵籠前蹲下,濃黑的雙眉微微皺起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並且開始撿起散落的飯菜;小黑望著這紅黑色皮膚的健壯少年,遍佈全身的新舊傷痕說明了他的悲慘過去與小黑的灰暗未來;而小黑也發現到阿龍皺眉的原因,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正深深地插在他的肛門裡,而少年腰胯間的黑色皮帶正是固定那玩意兒,不讓它滑出。 這十九歲的少年有著低沈沙啞的嗓音:「如果願意幫忙,就請跪好。」冷漠的眼神中似乎又帶著一絲同情。小黑也不想為難這個較自己年長的少年,他四肢著地跪在阿龍面前,屁股就正對著他。 阿龍也毫不猶豫地把手上的飯菜一點點塞進小黑傷痕累累的肛門,小黑咬著牙忍受著那油膩的異樣感,和阿龍為了撐開他肛門而伸入的手指。然而飯菜的份量遠遠超過兩人的想像,小黑不得不幫著掰開自己的兩股,讓阿龍能夠塞入更多東西。 好不容易小黑忍到阿龍把那些飯菜全部塞完,卻發現自己的陰莖居然在這過程中一點點堅挺起來,馬眼還流出一絲前列腺液。 「好啦,再來是把這早餐好好餵一餵這位小少爺吧,阿龍,只准你用嘴唷~哈哈。」光頭惡毒的言語從背後響起,小黑回頭一望,卻是阿龍微微發紅的臉頰與硬挺的碩大陰莖。 光頭還把小黑從鐵籠中給放了出來,但換上了一個沈重無比的金屬製項圈,然後就在一旁看著小黑與阿龍各自努力著。阿龍費力地把那混著前夜精液、血塊和糞便的飯菜含在嘴裡,餵進小黑的嘴裡,小黑起初幾乎無法下嚥,但看著阿龍汗流浹背的模樣,只好咬著牙把東西囫圇吞下。 阿龍只能靠著舌頭在小黑的肛門裡尋找著剩餘的飯菜,而小黑則是忍不住發出低緩的呻吟,肛門內的滑溜觸感與舔舐,加上阿龍氣味混雜的雙唇,小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自己的陰莖來。 「我肏你媽的小賤屄!」光頭似乎對於小黑的未經允許的手淫十分生氣,他一腳踢開阿龍,毫不留情地將電擊棍直插進男孩的肛門裡,堅硬粗糙的金屬棒硬生生地深入小黑傷痕累累的肛門,強烈的電流由內而外的肆虐,小黑爆出劇烈的哀嚎,結實的肌肉漲得通紅,青筋也一根根冒了出來。 光頭一手將電擊棍更加深入,另一手則享受著小黑繃緊的肌肉,小黑痛苦地不住呻吟、痙攣抽蓄著。而他的肌肉拉出一條條肌束,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不斷的隨著身體的擺動而滑過小黑完好的肌肉曲線。 10. 而就在這樣的電擊凌虐中,小黑度過了他身為奴隸的第一個早晨。而等到中午,那些剛吃過午飯的工人們就迫不急待地找上了小黑,他們把這才十六歲的男孩整個人平吊在半空中,剛好取了一個方便的高度讓他們可以輕鬆地挺著那些醜惡的肥大陽具進攻小黑青澀的身軀,他們毫不在意小黑承受了多大的傷害與痛苦,或是那些忍耐的低吟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樂趣。 除了發洩他們的獸慾之外,那些工人更在男孩黝黑的身體上留下各種牙咬、揉捏、毆打的傷痕或淤青,還有的配合起蠟油與電擊棍,讓小黑透過疼痛的痙攣,更加縮緊他那初經人事的肛門內壁,使得豺狼般的惡棍能夠獲得更多的樂趣與快感。 最後光頭把幾乎昏厥的小黑拖進了昨晚那個充滿各種刑具的房間,他把男孩雙腕上的鐵鍊掛上了鉤子,再把腳鐐的鎖鍊穿過地板上的鐵環,讓小黑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而且他刻意縮短鐵鍊的長度,讓男孩的身體緊扯到最大的限度,小黑結實的四肢與身軀都因為這樣的緊繃而痛苦不堪。 「你的魅力還真大,小黑炭,你給其他人幹成那樣,連我在旁邊都忍不住興奮了起來。」光頭邊說邊舔著小黑滿是汗水的黝黑肌肉。 「我一定要好好調教你,讓你成為我最棒的寵物,哈哈~」 光頭開始用力吸吮著小黑的黝黑乳頭,直到兩顆高聳的乳頭腫漲疼痛,他才抽起炭火中燒得通紅的鋼針,殘酷地刺穿小黑堅挺的乳頭,小黑終於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這十六歲的男孩從沒承受過如此的劇痛,隨著熾紅鋼針的穿刺,小黑終於在尖厲的哀嚎中昏厥過去。 光頭更加興奮,繼續用鋼針穿刺小黑另一顆乳頭,然而那樣的殘酷折磨居然讓小黑痛到清醒過來,接著光頭再將乳頭環穿了過去,並以鐵鍊連接鋼環。 光頭只需要輕輕勾動鐵鍊,就會緊緊拉扯小黑腫痛的乳頭,一陣陣酥麻的痛楚就從兩顆乳頭傳遍小黑的全身。 光頭熟練地把弄著小黑年輕的肉棒,直到它完全堅挺,滲出透明的液體。光頭拿出一個小皮套子綁在男孩勃起的陰莖上,收緊上面的細繩子,使皮套勒住整個肉棍,讓小黑勃起挺立的大屌充血無法消退,並且把龜頭擠壓的更大了。 接著光頭拿了另一根紅熾的鋼針,緩緩地扎穿小黑鮮紅欲滴的龜頭,小黑的哀嚎簡直不像人所發出的。然而接下來小黑每一次的昏迷,光頭都會停下來用冷水將他潑醒,讓這十六歲的男孩感受到每一分鋼針穿刺的痛苦,並且硬生生地替小黑穿上龜頭環,再用鐵鍊把兩個乳頭環和龜頭環相連,令小黑的大屌和乳頭不由自主地拉扯緊繃。 11. 小黑一雙濃眉下的大眼睛嗆滿了淚水,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但這一連串的折磨快要把這才十六歲的男孩給打垮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世界上就是有人喜歡看別人痛苦,而這不幸卻又降臨在自己身上;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堅持下去,只有撐下去他才可能再次看見小虎,再一次和他唯一的弟弟重聚。 光頭解開連接腳鐐與地板的鐵鍊,把小黑的雙腿大字形分開吊在兩旁的鐵架上;他緩緩地吸吮著小黑飽受痛苦的乳頭,然後沾著潤滑油搓揉著小黑腫脹成紫色的碩大龜頭。 光頭一手撥動著連接乳頭與龜頭的鐵鍊,讓小黑感受到那麼麻癢的痛楚,然後一邊將手指深入男孩那被百般凌虐的肛門和傷痕累累的肉壁;小黑充滿活力的年輕肉體怎麼可能抵抗這樣老練的挑逗,不一會他就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與低吟。 接著光頭掰開小黑的嘴巴,然後將口鉗固定好並牢牢地綁在小黑的頭部,而一根粗大的蠟燭被深深地插進了小黑的嘴裡,直到頂住男孩的喉嚨為止,光頭點燃了蠟燭,而那熾熱的蠟油就直接滴落在小黑結實的胸肌上,而小黑痛苦的扭動只是讓蠟油灼燒的範圍更廣。 光頭拿起一個鴨嘴狀的擴肛器塞進小黑的屁眼,動作緩慢而熟練,而男孩的屁眼就這樣被一點點撐開擴大,直到可以清楚地看見小黑粉紅色的肛門內壁。光頭再出拿根燃燒著的蠟燭,對準那開口滴下滾燙的蠟油。 小黑不停扭動著被固定的雙腿,肌肉的線條急劇地收縮著。白色的蠟油很快地凝結在屁眼的周圍,以及那更深入的痛處。小黑在快感和痛苦的交錯中,不停地發出悶哼。 「很好玩,對吧?」光頭一邊微笑著一邊把小黑肛門的蠟燭放低,滾燙的蠟油完全滴進管子裡,再緩緩深入讓熾熱的火焰直接地燒燙著小黑,還不時晃動讓火焰能夠燒燙其他部位。 小黑感到體內傳來陣陣的火辣灼燒,就好像要從中裂開似地痛苦,從昨晚就不停被撕裂的肛門在此時達到了痛苦的最高潮,唾液不停地從口鉗中溢出,男孩渾身的肌肉都在痙攣拗動著,彷彿他整個人都被火焰燃燒著。 然而光頭卻用力拉扯著小黑胸前的鐵鍊,男孩腫大的乳頭再次流出鮮血,並且含住小黑因為皮套束縛而無法消退的年輕大屌,不停地吞吐吸舐。來自乳頭與肛門的劇烈痛楚和來自陰莖的強烈快感,毫不間斷地撞擊著這個才十六歲的男孩,小黑完全無法思考,整個人沈溺在那痛苦與快感之間,直到他在那極度的疼痛中射精…… 12. 終於光頭取下小黑肛門中的蠟燭、擴肛器和口鉗,小黑好不容易才喘口氣,光頭就將一長串如撞球般大的珠狀物硬生生地塞進小黑的後庭,而男孩扭曲的忍耐表情顯示著無比的痛楚和刺激。光頭打開了連在肛珠後的電源開關,強烈的震動刺激著小黑的整個肛門、直腸與前列腺,男孩受不了這種刺激很快地再次充血勃起,碩大的龜頭漲成了紫色。 光頭拍打著小黑結實的手臂,揉捏褐色的乳頭,感受男孩充滿彈性的肌肉。光頭握住小黑完全挺立的陽物,輕輕撥開粉紅色的開口;而小黑似乎猜到了光頭下一項酷刑,不停掙扎著想要擺脫那些束縛,但只是讓鐵銬磨破了手腕與腳踝的皮膚。 光頭毫不理會小黑的掙扎,用一根透明的細管插入小黑的馬眼,斗大的汗珠從小黑的額上冒出,他竭力忍耐著異物深入尿道的痛苦和肛門深入的強烈刺激。光頭慢慢地深入管子,小黑所承受的痛楚也隨之加劇,但男孩的陰莖卻因為皮套的緊束而拗直地挺立著;莫約深入了近三十公分,光頭才稍稍暫止他的酷刑。 光頭興味盎然地左右旋轉、反覆插戳尿道中的細管,小黑咬緊牙關的忍耐表情似乎讓光頭十分滿意;接著殘忍的光頭粗暴地的抽出細管,小黑跟著爆出一聲哀嚎。然而光頭並沒有要停止他對這黝黑男孩的折磨,他再次將細管插入小黑疼痛不堪的尿道中,不停深入然後猛力抽出,每一次都帶給小黑極大無比的痛苦,直到男孩結實的身體上佈滿了痛楚的汗水。 終於在第五次的插入後,光頭不再拔出細管,但小黑的馬眼也開始滲出了血絲。光頭拿起唧滿清水的針筒,塞進管口不停地把水擠了進去。小黑終於忍耐不住仰頭痛大叫,很快地他的陰莖和膀胱就充滿了清水,並且無法排出。光頭把針筒移開,用夾子夾住管子,不肯輕易地讓小黑得到解脫。 他輕壓著管壁,男孩立刻感到水在體內流動的,擠壓著他的陰莖和膀胱,幾乎要從裡頭漲裂。光頭每一擠壓管壁,小黑就發出令人愉悅的哀嚎。他性格的五官皺緊,充滿受難圖的美感,呻吟像是雛雞般地令人興奮。 接著光頭開始大力拍打的小黑結實的腹肌,男孩在下腹部承受的壓力與撞擊讓想要排泄的感覺更加鮮明,而光頭重新拿出電擊棍與蠟燭,在小黑的腹肌與胸肌上展開一場痛苦悲鳴的二重奏。光頭十分精準地掌握到小黑忍耐痛楚的極限,不停地遊走在劇痛崩潰的邊緣。 最後光頭把小黑肛門與直腸內的電動珠震動調到了最大,強烈無比的衝擊把這年僅十六歲的男孩推往痛楚與快感的高峰,而男孩被皮套緊緊束縛的陰莖早已青筋糾結,碩大的龜頭更是腫脹成深紫色;陰莖與細管不停顫抖著,男孩的結實身體也在鐵鍊的綑綁中扭曲痙攣。輪廓分明的面孔在這時全部皺成了一團,嘴裡無法克制地發出低喘與呻吟,然而小黑的喉嚨早就紅腫乾涸,讓那些叫聲顯得格外嘶啞。 光頭端起男孩汗水淋漓的臉龐:「怎麼樣,要不要求我啊?」 小黑蹙緊了濃黑的劍眉,死命地咬住下唇,不但不願意求饒,連呻吟都拼命地忍耐著。 「算了,來日方長,現在就把你玩壞了也不好…」終於釋放的話語從光頭的嘴中吐出。 光頭一口氣把尿道中的細管猛力抽出,混著血絲的清水與精液也隨之噴流而出,男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便徹底地昏厥過去。 13. 而接下來的幾天,光頭居然再也沒碰過小黑,只是把小黑關在狗籠裡,並讓阿龍按時送飯給小黑。阿龍的話很少,只是不時流露出一種無奈與同情的眼神。 一直到到了第四天一早,光頭才把小黑給放出來,用水柱仔細沖洗著他的身體。 「不愧是年輕人,恢復力真好,才幾天你那小菊花又回復到原本緊緻的模樣,真叫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哈哈哈~」光頭一邊輕摳著小黑柔嫩的肛門,一邊取笑羞辱著難堪不已的男孩。 他接著又開口說道:「今天是少校放假的日子,他一定會愛死你了。阿龍,你說對不對啊?」 小黑把目光轉向阿龍,莫可奈何與痛苦的神情交雜出現在少年粗獷的臉龐上,他只是沉默地靠坐在牆邊,不做任何回應。 話才剛說完,一台草綠色的吉普車就直接開到了工寮旁邊,一個膚色黎黑,高瘦結實的青年俐落地翻下車;他帶著墨鏡,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和紅色的短褲,有著一種和阿龍類似的長期日曬下的黝黑,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彷彿整個人像是鐵鑄成的一樣。 光頭熱情地和這個叫做少校的青年打著招呼,而看起來才不到三十歲的少校只是微笑著,並且細細打量著全身赤裸的小黑。 「這就是你電話裡提到的小鬼?底子是不錯,不過現在還稍微嫩了點…」少校的聲音帶著一種缺乏感情的冷冽。 光頭用力一拍小黑緊實微翹的臀部說:「但是這小子味道不壞,而且是頭拗騾子,調教起來比起那些城市裡的小鬼有趣多了。」 少校走向一旁的阿龍,黑色的軍靴就直接踩在阿龍的臉上:「又過了一個月啦,你這垃圾一定渾身都在癢,迫不急待等著我教訓你,對不對?」 少校一腳就把阿龍的臉龐壓在牆壁上,接著用力地在少年的臉上踐踏著:「我特地準備了一樣新玩具,保證讓你這賤種爽到連爹娘都不認得,呵呵~」  他一轉頭走向有些緊張的小黑,少校一拳飛快地揍在小黑的肚子上,疼痛像炸彈般從腹部的肌肉瞬間擴散到小黑全身,黝黑的男孩只能抱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果然是欠鍛鍊,腹肌一點硬度都沒有…,不過,這玩具也有你的份,一次玩兩個人,樂趣說不定會多一些。」 少校走回車上,拿出兩件特殊的裝備,那是一根超過二十公分長,有如手臂一樣粗的金屬陽具,上面還有著許多突起疙瘩,並且接連著好幾條固定用的黑皮帶和一個亮晶晶的鐵環。 少校把著金屬陽具丟給阿龍:「先幫自己戴上,幫這小鬼弄好,你應該很清楚這要怎麼裝吧,哈哈~」 小黑看著那碩大無比的金屬陽具,恐懼感油然而生。但阿龍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就把那金屬陽具放在地上,對準了位置就毫不猶豫地猛力坐下,完全沒有任何的潤滑,小黑幾乎可以想像那瞬間的撕裂與衝擊的痛楚。 阿龍粗獷的臉龐整個漲成紅色,脖子與身上的青筋全部暴起,這高大精壯的少年咬牙切齒地將剩下的部分完全塞進自己的體內,才不到一分鐘,阿龍那肌肉精實的身軀上就佈滿了痛苦的汗水。他有些艱難地把皮帶繫緊在自己的腰間與兩條結實的大腿上,最後再把那個鐵環套進自己的陰莖根部。 看著阿龍拿著那可怕的玩意兒走向自己,小黑害怕得幾乎想立刻逃走,但是阿龍臉上的不忍與深刻的無奈,讓小黑不願意再加深這個少年的痛苦,他只是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待這殘酷刑具的禁錮。 阿龍掰開小黑結實的屁股,小心而緩慢地把金屬陽具塞進去,但才進入不到五公分小黑就已經痛得全身發抖,男孩雖然極力忍耐著不叫出聲,渾身繃緊的肌肉把他的痛苦與恐懼表露無遺,但也讓塞入的工程變得更加困難。 「廢物!」少校一腳踢開阿龍,抓住了小黑的肩膀,靴子猛力一踩就把那碩大的金屬陽具硬生生地插進小黑稚嫩的肛門中。所有的忍耐與壓抑瞬間崩潰,小黑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鳴便整個人昏倒過去。 14. 一陣冰涼的觸感驚醒了小黑,接著腰間一痛,男孩整個人就被踢飛,在沙灘上連滾了好幾圈。好一會兒,小黑才搞清楚少校已經把自己和阿龍帶到了工地旁的沙灘上。 「站起來!」少校話才出口,小黑就覺得肩頭一陣熱辣的疼痛,原來是少校手上的籐鞭比他的話還快。 男孩好不容易站起來,籐鞭又狠狠地抽在大腿之上,留下一大道青紫的淤傷。「站沒站樣,死老百姓,看看旁邊的阿龍!」少校低吼著,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壓迫感。 阿龍就像是個軍人般地立正站直,抬頭挺胸,打直了腰桿看起來竟是威風凜凜,高大的阿龍足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渾身精實的壯碩肌肉配上自然曬出的紅黑肌膚有如一尊威武的雕像。 但是小黑完全可以想像阿龍現在所承受的痛苦,深插在肛門裡的金屬陽具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兩個少年它的存在,而連接阿龍乳頭環與龜頭環的細鐵鍊更被刻意縮短,如果阿龍無法維持陰莖的完全勃起,那鐵鍊將會撕扯開少年的乳頭與龜頭。 兩人手銬與腳鐐間的鐵鍊都被取下了,但一旁的光頭與少校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兩人會逃跑的模樣。 少校微笑地展示他手上的遙控器:「這邊有兩個轉鈕,一個是控制震動的強度,另一個是控制電擊的強度,各有五級。要是想逃跑的話…」 話還沒說完,小黑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前所未有的強烈電流在瞬間爆發,像是有一把通紅熾熱的鋼劍從肛門插入自己整個身體,前幾天光頭的電擊酷刑跟此時的痛苦比起來,又根本算不了什麼了。小黑痛苦萬分地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人無力地跪倒在沙灘上,全身的肌肉都跟著電流抽搐著。 「果然是有欠訓練,這才是第三級的電擊吶。」少校一臉的嘲諷,但他終於停止電擊,並且把小黑的遙控器丟到了光頭的手上。 少校走近阿龍,大力玩弄著少年挺立的大屌:「要一直維持勃起的狀態也不容易,讓我幫你一點小忙吧,我想三級震動應該不錯…哈哈~」 阿龍的一雙劍眉緊蹙著,結實的臀部與大腿都在微微地發抖,原本已經直挺挺的陰莖更是不由自主地晃動著。 少校露出滿意的笑容,拍了拍阿龍健壯的胸肌說道:「幫這位小弟示範一下蛙人操,你應該不可能會忘記的吧。」 跟著少校的口令阿龍就在這熾熱的豔陽與滾燙的沙灘上,一個接著一個做著那些困難的體能動作。前撲、俯臥打水、仰臥打水、仰臥倒立、手足並舉、腿部運動、背部運動、跪臥挺腹、仰臥挺身、搶背;每一個動作對於身受束縛的阿龍來說都顯得加倍艱難。 然而少校的辱罵與折磨也同樣毫不間斷,當少年前撲在沙灘上,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維持在貼近地面的時候,少校的軍靴就直接踩在阿龍厚實的背部,堅韌的籐鞭狠狠地抽打著少年強壯的臂膀,來考驗他的耐力或純粹增加少年的痛苦。 俯臥打水和仰臥打水時也是踢打鞭笞不斷,當阿龍坦平雙臂,將雙腳下壓做出仰臥倒立的姿勢時,少校先是整個人站在阿龍的雙臂,用他的體重壓迫著少年結實的手臂,他一邊戳弄阿龍的肛門與深深插入的金屬陽具,並且調強震動與電擊的程度,讓少年痛苦不勘地顫抖著。 接著少校猛力鞭打著阿龍結實的小腿和大腿,每一次抽打阿龍的身體都會跟著抽搐著,而震動與電擊更讓早已勃起的阿龍不由自主地射精,白濁的精液流滿了阿龍粗獷的臉龐。但不管承受了多少痛楚與羞辱,阿龍始終沒有發出一聲求饒或哀嚎,只是咬緊牙關死命地忍耐著,並且一項項完成少校的動作命令。 15. 接著少校讓一旁的小黑也加入這殘酷艱難的體能操練,熾熱的豔陽曬得人皮膚發疼,而滾燙的沙灘更像是一塊燒紅的鐵板;然而小黑和阿龍卻在這惡劣的環境下一遍又一遍操演這那些艱難的蛙人操。 而不管動作正確與否,兩名少年都得隨時留意少校堅硬的軍靴與粗韌的籐鞭,混著血絲的汗水流滿了他們倆的身上,黝黑結實的身軀上更隨處可見那些籐鞭所留下的青紫色傷痕。 一個普通的跪臥挺腹的動作,少校就可以整個人踩在阿龍的腹部上,讓他把少校這樣成年男子給挺起來,然後再用籐鞭抽打著少年的臉龐與四肢,但阿龍只是盡力忍耐著,絲毫不會改變他的動作。 而少校要是對小黑或阿龍的動作、態度甚至是眼神有任何不滿,他就會一把拉住男孩胸前的鐵鍊,狂扯他們的陰莖,直接用籐鞭開始抽打少年們脆弱敏感的生殖器,不管是陰莖和睪丸都不會放過。 那樣的疼痛實在太過劇烈,小黑忍不住發出像野獸般的嚎叫,然而小黑越是哀嚎,少校就抽打得越用力,而每抽一鞭少校就會暫停一下,一副觀賞著小黑痛苦掙扎的模樣,也給了男孩一點喘息的機會,讓小黑不至於一下子痛暈過去。 小黑後來才發現少校在凌虐阿龍的時間明顯多過自己,既使阿龍的動作與體能都比勝過小黑,少校還是常常刻意增加阿龍的難度與負擔,並且想盡辦法折磨他。但是阿龍就算被少校抽打他的黝黑大屌時,他仍是死命咬緊牙關,連嘴唇都整個咬破流滿鮮血,還是哼都不哼一聲。 這場地獄般的體能訓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小黑只覺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抽痛悲鳴,身體上四處都是籐鞭留下的瘀血傷痕,或是皮膚被撕裂的血痕,彷彿每一絲力氣都被搾乾,體力的消耗與痛苦的承受都到了一種極限。 男孩最後整個攤在灼熱的沙灘上,任由少校的踢打也動彈不了,小黑甚至希望熾熱的陽光能夠就這樣將他蒸發,讓他從這痛苦的深淵中解脫。然而深入直腸的金屬陽具在這時發出了強烈的電流,徹底將小黑不切實際的夢想給粉碎,他仍舊是別人的玩物與奴隸,可以隨時被施加各種的痛苦與折磨。 少校踩在男孩的胸膛之上,欣賞著小黑在劇烈疼痛中的掙扎,感受著他對抗痛苦時所產的肌肉力度。但令人驚訝的卻是,在這樣的折磨之下小黑居然重新凝聚起力量,一點一點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完成少校之前要求的動作。 少校顯然有些詫異,但他隨即換上原本的冷酷面孔,冷笑一聲:「通通給我站起來!」 少校並且解除了阿龍與小黑肛門深處的電擊酷刑,雖然金屬陽具的震動刺激仍然強烈,但這已經讓兩名少年好好地喘了一口氣,他們有些狼狽地站起身子,混著血絲的汗水佈滿全身,滿身的傷痛讓他們幾乎站不住腳,但靠著無比的毅力,阿龍和小黑還是站直了身體。 16. 小黑有些勉強地抬起頭往像天空,毒辣的豔陽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在這日正當中的中午時刻,顯得更加耀眼炎熱。少校將阿龍和小黑帶到了沙灘的一旁,一條佈滿了碎石、礁石和水泥碎塊的道路從沙灘邊緣一路蜿蜒向上連到工地,小黑光是看到這樣的陣仗和阿龍的表情,他就明白他們得從這條路爬回工地。 「接下來我們要玩個小遊戲,獲勝的人呢,可以獲得一點休息的機會,而輸的人呢,我會額外給他一些個別鍛鍊…哈哈~」少校的笑聲充滿了得意與殘忍的味道。 「規則也很簡單,你們兩個誰先回到工地,誰就贏了。而為了公平起見呢,光頭兄騎著阿龍,而我則是來騎騎看這個小黑炭。」 之前在一旁看得興致勃勃的光頭也插嘴道:「我也來增加一些樂趣好了,這兩個小鬼只准用手肘和膝蓋來爬行。」 接著他就把小黑和阿龍手腕上的鐐銬扣在脖子間的項圈上,然後把腳鐐的金屬環與大腿上的皮套鎖在一起,迫使這兩個少年只能以手肘和膝蓋跪在充滿了尖銳石塊的路上,魁梧壯碩的光頭接著一屁股坐在阿龍的背上,而少校一邊欣賞著阿龍忍耐的表情,一邊跳上小黑的背上。 既使高瘦的少校比光頭輕上不知多少,但對於遍體鱗傷的小黑來說這六十幾公斤仍是個巨大的負荷;小黑自己與少校所有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僅有的四個支撐點上,巨大的疼痛壓迫著小黑的手肘與膝蓋,而尖利粗糙的路面更是讓這痛楚更加鮮明。 從肛門裡爆出的一陣電流取代了比賽開始的哨音,阿龍和小黑只能咬緊牙關盡力向前爬,每往前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刃上般,割心似的疼,而每一次抬起手肘或膝蓋,那些傷口又多了好幾處,而小黑和阿龍的鮮血和汗水很快地就在路面上拖出四道長長的痕跡。 才爬不到幾十公尺,兩個人的速度都明顯地慢了下來,這殘忍病態的比賽不停地壓榨著少年們所剩無幾的體力,小黑與阿龍的手肘膝蓋也早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而騎在他們倆身上的少校與光頭則是想盡花招地催趕他們前進,肛門深處的電擊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粗韌的籐鞭也無時無刻不在少年的身軀飛舞著,從手臂、大腿到緊實的臀部每個地方的傷痕淤青都越來越多,少校還不時用腳跟狠踹插在小黑肛門的金屬陽具,每一次都讓小黑痛得渾身緊繃,幾乎要喊叫出來。 但是不管小黑如何努力向前爬,阿龍都還是領先小黑好一段距離,小黑有些麻木地繼續向前爬行,不管熾熱的陽光將石塊路面也曬得發燙,也不管少校如何的折磨催促,那一切的痛苦似乎永遠伴隨著他,一輩子也擺脫不了,在那迷炫之中,小黑彷彿看到弟弟小虎就在盡頭向他招手。 突然一陣劇痛將小黑驚醒,整桶的鹽水全部到在男孩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針刺般的劇痛;而小黑這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爬到了一半,而阿龍就停在自己前面十幾公尺,而光頭和少校則站在一旁拿著另一桶鹽水。 「爬到一半,我好心點讓你們換換姿勢。」少校一邊說著,一邊將鹽水倒在阿龍的身上。 阿龍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少校接著把少年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並且連在腰後的皮帶上,然後把腳鐐從大腿上鬆下。 「你們就用匍匐前進走完剩下的路程吧。」 17. 說完少校和光頭就踩上了少年們的背部,彷彿他們是一塊沖浪板似的。而後半段的路程比起之前更加艱辛,尖利的石塊夾雜在滾燙的柏油上佈滿了整個上坡的路段,小黑和阿龍只能夠靠著身體的扭動一點點地前進,堅硬粗糙的礪石與柏油在兩個人全然赤裸的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大片大片的擦傷從肩膀、胸膛一路蔓延到小腿。 少校前腳踩住小黑的肩頭,後腳與重心則整個落在小黑結實的臀部上,而小黑那飽受折磨的稚嫩生殖器就緊貼在尖銳的路面上,每一公分的前進對小黑來說都是無比的艱辛,腫脹破皮的陰莖與睪丸被尖銳的礪石刮出一條條的血痕,豔陽下的柏油則給予小黑年輕的肉體高熱的灼燙考驗。 而少校更沒有絲毫的憐憫,催促的鞭笞與折磨毫無間斷,小黑只能不停地往前爬行,過多的疼痛與衝擊讓男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往道路的終點邁進,一點一點地前進,那些加諸於身體上的痛苦彷彿像是幻覺般不實際,小黑的腦海中只剩下終點與可能到來的解脫。 小黑緩緩地睜開眼睛,他這次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識,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搐哀鳴著,皮膚與大屌的陣陣刺痛也從未停止過,而肛門裡的金屬陽具更是以痛楚來強調著它的存在感,並且提醒著小黑現在的奴隸身份。 但是男孩卻發現自己只是被項圈上的鐵鍊所在房間的一角,狼狽但是獨自地躺在地板上;小黑抬起頭來,看見了吊在半空中的阿龍他才明白自己居然在那場殘酷的比賽中獲勝。 高大強壯的阿龍整個人被懸吊在刑房的中央,結實的四肢被鐵鍊緊緊地拉扯成大字形並且固定在牆壁之上,壯碩黝黑的身軀上佈滿了大片大片的擦傷、一道道的鞭痕和瘀血。少校就直接站在阿龍的面前,手上拿著一根警棍長短的鋼絲絨刷,起初小黑並不明白那根鋼刷的用途,直到少校用鋼刷沾了一種紅色液體然後猛力地刷洗阿龍的身體。 從所未見的痛苦神情出現在阿龍的粗獷臉龐上,一根根的青筋從少年壯碩的肌肉上暴起,手腳上的鐵鍊也被扯得鏗鏘作響;而隨著少校手上的鋼刷動作,阿龍的身體也跟著痛苦地痙攣扭曲,少校粗暴的刷洗也讓阿龍忍不住發出一種極度壓抑的悶哼。 少校一把扯住阿龍的頭髮將他整個頭部貼近自己,濕潤的唇舌在少年的充滿痛苦的臉頰上舔舐吸吮著痛楚,而手上沾著紅色辣椒油的鋼刷則從阿龍強壯的胸肌一路下移,猛摧殘著少年傷痕累累的下體,他胸前的細鍊依舊穿過乳環和屌環緊扯著阿龍的大屌,而那青筋糾結的十八公分大屌也還是因為肛門內的金屬陽具振動而堅挺著。 空氣中瀰漫著辣椒油、鮮血與汗水的混雜氣味,鋼刷粗暴地搓擠著阿龍飽受摧殘的大屌與睪丸,少年拼命地想要閃躲,但是少校一把拉住阿龍胸前的連接乳頭與龜頭的細鍊,強迫阿龍承受著暴虐的酷刑。 18. 小黑別過頭去,不忍心繼續看著阿龍痛苦掙扎的模樣,但是一隻手猛力地抓住小黑的短髮並且強迫他抬起頭來。 接著光頭的聲音出現在男孩的耳邊:「你不看著阿龍,怎麼對得起他呢?他可是特地放水才讓你苟延殘喘的,你看他享受的模樣~呵呵」 少校取出一根細鐵棒並有著一團團乒乓球大小的鋼絨,似乎是專門用來清理試管用的,少校讓細刷沾滿了腥紅的辣椒油,接著掰開阿龍碩大龜頭上的尿道口,然後那個細刷緩慢地遊走。 阿龍的臉上充滿了痛苦與恐懼,少校似乎非常滿意少年驚恐的表情,接著他毫不留情地把那細刷整個插進阿龍的馬眼中,力道是如此的猛烈以致於在一瞬間就插到阿龍大屌的底部,超過二十公分佈滿鋼絲絨的細刷就這樣直挺挺地插在阿龍的大屌上。 低沈強烈的嘶吼從阿龍的靈魂深處爆發,所有壓抑的痛苦也彷彿在一瞬間排山倒海的湧出來,青筋一條條浮現在阿龍的額頭、脖子和每塊肌肉上,像是一起喊叫著少年所承受的痛楚。 少校只是享受著阿龍的嚎叫,並且緊握著阿龍因綑綁而無法消退的大屌,緩慢地抽插他尿道中的細刷。少校抽動的速度一點一點加快,少年充滿痛苦的哀鳴也隨之扭曲,而少校更不時沾取更多的辣油灌入阿龍的尿道中,直到無法分辨那些從馬眼溢出的紅色液體究竟是辣油或是鮮血。 然而更多的苦難正等著這兩個少年,原本站在一旁的光頭開始把小黑固定在另一側的鐵架上,除了雙臂懸吊之外,兩腿也被拉開到極限暴露出男孩的稚嫩私處。 光頭迫不急待地解下小黑腰間的皮帶,把深插在男孩肛門的巨大陽具給拔出來,那一下粗暴的拉扯不光是拔出那個佈滿突起的金屬陽具,也把小黑紅嫩的肛門內壁給翻了開來,而男孩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連哀嚎都顯得無力。 光頭用他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搓揉著小黑的肛門內壁,除了先前的擦傷之外,那粉紅色的嫩肉上還有好幾處因為電擊而造成的燙傷,而光頭每一次碰到那些傷處,小黑都會痛得繃緊整個身體。 光頭拍了拍小黑結實的臀部說:「這樣就覺得疼,那接下來你豈不是要哭爹喊娘了?哈哈哈!」 他拿起少校那根警棍粗的鋼絲絨刷,沾滿了桶子中的紅色辣椒油,毫不留情地就往小黑的肛門裡捅,劇烈的疼痛幾乎要撕裂小黑的神經,但男孩只是死命地咬緊嘴唇,不願意在這一刻向暴力屈服,他只覺得自己的哀嚎求饒就是辜負了阿龍自我犧牲的努力。 光頭有些詫異,於是更加用力地把鋼刷往小黑的肛門內伸,而且不停地左右攪動,一點點往肛門深處挺進。小黑雙手扯緊了鐵鍊,咬破的嘴唇上都是鮮血,渾身上下都是痛苦的汗水,但直到痛楚征服男孩的意識之前,他都沒有再發出一聲哀叫。 19. 我猛力抽離了少年的精神世界,這一趟探索比我想像中的更有趣但也更耗費力量。我拍了拍小黑的臉頰,而他只是虛弱顫抖了幾下,絲毫沒有察覺我已經取得他心中最重要的秘密。 我吩咐守衛重新把小黑插滿長釘與鋼針的手臂給吊起來,所在兩旁的鐵架上,並且叫人把阿龍也帶到這間懲戒房來,接著我重新走向那個被插在巨大金屬陽具上的少年。 小黑的馬眼因為先前焊死的鐵桿被拔出,幾乎整個被撕裂開,我試著把手指塞進那個血肉模糊的洞口裡,大概因為血和精液的潤滑居然顯得毫不費力。 雖著手指的掏弄,痛苦一點一點地從小黑的身體流向我,而這樣的痛楚也讓少年重新張開眼睛。我望著小黑那張深雋帥氣的臉龐,忍不住想起半個月前第一次遇見他的情景。 小黑和阿龍原先的主人光頭不知從何處得知了我所建立的組織『煉獄』,一個提供各種男性奴隸來讓人調教、凌虐的販奴組織,而最主流的熱門商品便是以這座「焰島」為中心的十五到二十五歲的青少年奴隸。其中最優秀的奴隸會被我以血蟲植入體內,成為不會因痛苦而昏迷,承受再大傷害也會痊癒的「血奴」。 光頭為了要加入『煉獄』,居然雙手奉上他已經調教了一年多的小黑和阿龍,還把在他手下工作的工人一併賣給了我們組織,而光頭也憑著他的技巧成為我旗下最高明的調教師之一。 可惜我的能力仍受到限制,只能吸取方圓數十里內的痛苦,而血蟲也只能透過我的驅動來治療傷勢。不過,仍有大量的達官貴人捧著鈔票來到「焰島」上滿足他們各式各樣的慾望。 說來也巧,懲戒房的門被推開,居然就是光頭領著阿龍走進來。 「殿下,1749帶到。」 阿龍像條狗一樣地爬進房間來,亮晃晃的鐵環穿過阿龍的鼻子,還牽著一條鐵鍊就握在光頭的手上。碩大的龜頭上穿了四個鋼環,其中一個手指般粗的鋼環,直接穿過馬眼幾乎要把尿道給塞滿;另外兩個分別用細鍊連住乳環,最後一個穿在冠狀溝之下,除了掛著一個金屬鈴鐺外,還用粗重的鐵鍊連住四肢上的手銬腳鐐。 嘴上帶著口鉗,唾液不由自主一直從嘴邊流下;肛門則是被龐大的金屬陽具整個塞住,用皮帶固定住;兩顆睪丸也被分別紮緊垂著兩塊鉛塊。 「讓他站起來,綁在對面的鐵架上。」我對光頭這麼說著。 比起小黑記憶中的阿龍,現在這個紅黑色皮膚的少年顯得更加壯碩,全身的肌肉線條分明,幾乎沒有一絲的贅肉。重新站直的少年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強壯得有如雕像般的身軀上佈滿了許多的傷痕,皮鞭、竹條、蒺藜、電擊、火烙什麼花樣都有,好些都還在淌著血。 阿龍與小黑現在面對面地望著,兩人臉上的表情同樣的複雜而痛苦,疼惜與羞辱兼而有之。 小黑虛弱地說不出話來,我把手指從他飽受摧殘的陰莖中拔出來,少年也只是疼地顫抖了一下。接著,他肛門深處的金屬陽具再次開始放電,他的身體無法克制地抽搐著,我則是撫摸著少年插滿鋼針的胸肌與腹肌,並且叫人收緊穿過小黑鎖骨的那兩條鐵鍊,強迫他抬起自己的身體讓阿龍能看得更清楚。 阿龍從喉嚨裡咕噥著一些聲響,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光頭也開始收緊鎖著阿龍四肢的鐵鍊,一方面讓他無法亂動,另一方面則是繃緊他的肌肉讓痛苦提高。 「光頭,我知道你一直想找人試試我們幾種著名的刑罰,讓阿龍當個幾天「銅人」,他這麼強壯說不定可以撐上七天。」 小黑和阿龍的臉上同時出現了恐懼的表情,他們並不知道什麼樣的命運將會降臨在他們身上,但是光頭躍躍欲試的殘酷笑容彷彿已經預告了一切。 20. 「太好了,殿下,您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我實在太高興了!」 光頭邊說邊迫不及待地懲戒房的櫃子中拿出一只盒子,裡面只有著一根比釘子略細的長針約有二十公分長,和一捆兩公釐寬的粗銅線。 光頭迅速地把銅線固定在長針尾端的溝槽上,接著他把固定住阿龍的鐵架扳下九十度,讓阿龍的身體整個成水平地懸吊在光頭的面前。 「該從哪裡開始好呢?啊,從手腕好了。」 長針硬生生地穿過阿龍的手腕,而那粗銅線就淺淺地從皮下拉了近五公分後又重新穿出來,接著長針又穿過了手腕另一面的皮膚。 阿龍粗獷的濃眉整個皺成一團,脖子上的青筋也跟著浮現,不光只是長針穿過皮肉的痛楚,還加上粗銅線在肌肉中拉扯所產生的疼痛,真讓人忍不住露出滿足的笑容。 光頭耐心十足地進行他的手工藝細活兒,一圈又一圈把粗銅線縫進阿龍壯碩的肌肉裡,每隔個五到十公分就會穿進少年黝黑的皮膚肌肉然後再跟著穿出,很快地阿龍整條右臂就被縫上了一圈圈的粗銅線,而那些銅線也被少年所流出的血液染成紅色。 當光頭開始對阿龍的左臂展開新的酷刑時,我走過去揉捏著少年強壯的右臂,感受著被銅線繃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年輕肌肉,並且拿著刷子沾上辣油細細塗抹在阿龍的手臂上,然後聽著他那種極度壓抑的哀嚎。 粗銅線接著開始穿過阿龍碩大的胸肌與背肌,以及他堅硬如石的鮮明腹肌,一半銅線穿在肌肉中,而另一半則被緊扯著,把少年的肌肉交錯繃成不同的塊狀。而小腿肚、大腿上的四頭肌還有堅挺的臀部,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倖免於難,全部被縫上一圈圈的粗銅線。 銅線的末端被纏繞在阿龍的四肢,而最前端則集中在少年的粗大陰莖上,阿龍的睪丸和陰莖也被銅線穿刺纏繞成可怕的模樣,最後則全部固定在粗大的龜頭環上。 然而令阿龍痛苦的不只是被銅線穿刺,而是在光頭這幾年的酷刑調教下,他的身體早已把痛苦視為性交快感的前戲,光是這樣純粹的凌虐就足以讓他的大屌勃起不已,流出大量的淫液;如果配上節奏適宜的疼痛與折磨,他極有可能就這樣直接高潮射精,而完全不需要手淫或挑逗,因為這些折磨就已經是挑逗的一部份了。 大量的透明淫液早就流滿了阿龍粗黑的大屌,然而他的眼神卻仍流連在同樣身受酷刑折磨的小黑上,阿龍痛苦萬分地發現,那個曾經倔強不屈的男孩也沒有辦法改變身體的習慣與適應,既使心中如何的不甘,小黑與他都已經淪為會因痛苦折磨而興奮勃起的卑下性奴。 我十分滿意地看著大功告成的阿龍,然後打開了阿龍肛門裡金屬陽具的電擊開關,讓強大的電流可以通過那些銅線流遍少年的強壯身軀,看著他在電流中不停地嚎叫、掙扎與痙攣,一次又一次我幾乎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而那些粗銅線也因為電流奔馳而產生出高熱,漸漸地燒得通紅,房間內開始充滿了肌肉燒焦的氣味,粗銅線就這樣燒焊在這個十九歲少年的強健肉體中